“宁徽说的是什么事?”文雪音道。
两人对视一阵,宁徽倏然阖目,指节在桌子上敲了敲,应声而落,突然有两个人出现在门口,押着被堵住了嘴的秋棠。
文雪音一愣。
跪在门口的秋棠左右都被钳制着,半分动弹不得,正拼命冲文雪音摇头。
文雪音目光一敛,转而看向宁徽道:“将军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将军府即将有大动作。”宁徽缓缓道,“何须留此祸患,还是杀了为好。”
文雪音神情微动,“不可!”
她一下子站起,牵动伤口疼得嘴唇都白了一瞬,但还是坚持道:“秋棠与我从小一起长大,不可杀她!”
“一起长大,却还要背叛你,这种人留着有什么意思?”宁徽沉声驳斥,口吻不容拒绝。
“我都说了,她是因家人受胁迫才”
“秋棠出身奴籍,自被丞相府买入时便父母双亡。”宁徽打断她的狡辩。
事到如今,她还在骗他。
文雪音一下子握紧双手,面上却不见心虚,灼灼双目盯着宁徽,质问道:“你敢查我!”
宁徽也冷着声:“我查的是秋棠。”
“我与秋棠同气连枝,你查她与查我有什么分别?事到如今你还在怀疑我,是不是怀疑那晚的刺杀也是我安排的?”文雪音气得身子都在发抖,她这么些日子来的努力,好像都白费了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