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好不到哪儿去,老爷子被江兆年气狠了,没有生病都算好的,江素梅道:“只怕要等事情有个了断了,不然祖父都不得高兴。”
张氏摇头道:“那章醇委实可恶,做事太过坏了,最擅是过河拆桥的,也是狠毒。我上回听相公说,那鲁夫人常去北镇抚司,哭着跪在门口求,那里也不准她进去见一面。”她长长叹了口气,要说那鲁夫人,年少时还与她有过交情,谁料却嫁错了人,还得受这份苦。
故而她问起来,他相公余谦知道她念及那点交情,才与她说,不过却也不可能出手相帮,谁叫那鲁古则乃是章醇的人。
余二夫人便也惋惜一番。
江素梅在旁听着,心思却是一动。
鲁古则是章醇一会儿的,不然当初也不会出手弹劾余文殊,他兴许知道章醇的痛脚也不一定,如今他关在狱中,不与外面联系,自是掀不起风浪,可是他还有妻子,还有孩子啊!
“三堂婶,那鲁古则是关在诏狱么?”她询问。
“便是那处,吃人不吐骨头的!”张氏说到诏狱满心恐惧,多少人投进去,能有几个出来,出来的,多数也是残缺不全,活不了多久的。
江素梅便不再问,只抽空把刚才的事情告诉余二夫人。
余二夫人对她的举动颇为满意。
她其实很不喜欢钟氏,便说道:“你把镯子给我。”
江素梅早把镯子摘了下来,闻言递给她。
余二夫人笑道:“你这般谨慎是好事,只文殊那里,不必这样,上回我听说为个送伞二人还闹了?他这人虽则平日里做事有条不紊,却也有自己的脾气,你只哄一哄便是,咱们余家几个男儿都是一般的,这做好了,便也无别的要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