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叶忽然敲了下门,走进来,小声道:“少夫人,书兰又去书房了,还拿着药膏呢,大冷天穿了薄薄的。”
倒不是她刻意要关注书兰,实在是一直都不消停,故而她手下几个丫环也常盯着,这回余文殊受伤还未好,怕是要给他去抹药膏。
江素梅想着好笑,屡战屡败,屡败屡战啊!
要说书兰的韧性还真不错,余文殊明显是没有要收她做通房的意思,不然她这些月在小日子里,他早就耐不住了,怎的书兰就没个眼力见儿呢?
“别管。”她摆摆手,“先看着。”
桃叶一会儿又来报,说书兰被余文殊赶出去了。
晚上吃饭的时候,余文殊眼见她又要来伺候,这会儿连布菜也不要了,关上门,只跟江素梅两个人吃,你一筷我一筷也没什么不好。
江素梅心情不错,自家相公经得起考验总是件好事。
到得临睡前,余文殊躺下来道:“我看书兰年纪也不小了,你找个人配了罢。”
她一怔,问道:“配给谁呢?书兰是母亲选的人,是不是要先问过她?”
“不用。”余文殊皱眉,“还不知母亲何时回来,她留在这里不好。”
他也是有些烦了,是个男人,都不会看不出来书兰在勾引他,虽说他早知道好些男人都有通房,可他没这个念头,所以书兰总是这样,他很是恼火。
却又不好挑明了说她,便丢给江素梅去处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