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的是人生的意义,她何曾听不明白?
比起他来,她的理想好似简单的多。
江素梅点点头:“我明白了,祖父能当上首辅,心境自是非同寻常,妾身只觉汗颜。”
几何时,她的人生,便好像只是为了活下来,安安稳稳的走到终点,只要过得快乐一些,自由一点,这一刻,她当真是觉得惭愧。
余文殊揽住她:“不必汗颜,你只要做好我的妻子就够了。”
做好他的后盾。
她嗯一声,重重点了点头,又暗自心想,或许她也该重新考虑一下自己的人生?
六日之后,内阁的值房,桌上平摊着三份加急信件,一封是余文殊写的,一封是陆象晋写的,一封是刘灿写的,四个阁臣看完之后,面面相觑。
他们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批字。
光内容来看,显而易见,余文殊跟陆象晋,乃至刘灿都闹翻了,这二人才会写信揭发税关种种不堪。
可问题是,余文殊是皇上点派的,刘灿又是皇后的祖父,他们该如何解决呢?
就在几位阁臣犹豫不决的时候,刘氏接见了他的父亲刘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