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罢了,不过此事既不能让别人知晓,那你大伯父那里也别说了,若是有酒楼的人来,小心些便是,你大伯母也不管事的,没得说与她听,还添了烦恼。”
这倒也是,江素梅点点头,就只有他们二房知道,也方便些。
余文殊很快就推荐人来,是一个四十来岁精干的中年人,姓葛名洽,说起他的经历,真算是丰富多彩,去别国游历过,也做过许多生意,奇门八卦都很了解,只前几年生了场大病,休养了几年,原本丰满的人整个成了瘦干,大抵没有人认得出来了。
不过他原先不在京城的,本也无人知道他。
江素梅问了一些酒楼的事情,他竟然说的有理有理,毫无勉强之意,她当即就把银票交予他去办了。
“这人你从哪里认识的?”江素梅好奇。
余文殊笑道:“此人乃是王大人的挚友。”
“王胜?”江素梅惊喜道,“原来是他,甚好甚好!”
“你觉得王胜很好?”
“当然,他做的事情,没有几人可以做到。”她顿一顿,“说起来,当年对付程顺,我一直都忘了问一问,为何他要如此?只为道义吗?”
“没错。”余文殊面露崇敬之色,“程顺为一己私利,曾致不少官员降职,甚至失去性命,其中不乏他敬仰的人物,故而他才立志除掉程顺的。”
“那他现在如何了?”江素梅好奇。
余文殊笑了笑:“他现在正在来京都的路上。”
“什么?”江素梅一惊,“他那会儿不是县令么,后来也一直不曾升官,怎么突然就来京城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