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王好似觉得自己说错了话,忙闭口不言。
程顺一直忠于自己,想尽办法讨好自己,皇帝岂会不知?所以后来出了那两件事,皇帝才会特别恼火,可处置了程顺之后,他又觉得有些蹊跷。
程顺不是这么笨的人啊,怎会明目张胆的去做墙头草?
他到底还没有病危呢!
如今想来,兴许是与太子有关,因这两件事都与太子脱不了干系!
但如此说的话,自己岂不是被自己的儿子而利用了?
皇帝忽地一拍桌子,脸色铁青。
敬王忙道:“皇上息怒,您身体还没大好呢,切莫心忧啊!若有什么难解的问题,还请皇上交于微臣去办,一定遵从皇上指示。”
皇帝脸色缓和了些,直起腰,只觉胸口有些堵。
不过李太医说他太过劳累,身体已经亏损,没个一两年的休养是恢复不到当初的,故而时不时有些症状出来,但都不要紧,只让他不要着急。
所以皇帝深呼吸了几口气,才缓缓道:“仲裕已经成家,该多学些知识了,你抽空便教教他兵法,他还有待磨练呢。”
那是让敬王也去当太子的夫子了。
敬王领命。
他一头雾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