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大伯被气得呼哧呼哧喘着粗气。
指着郝志刚,“郝志刚,你现在居然助纣为虐,你知不知道你是郝家的子孙,被一个女人骑到头上,你丢了祖宗得脸。你不是郝家的子孙!”
郝志刚脸一黑,滚球!
自己大伯算哪根葱啊!
自己做不出来驻颜丹,居然就指责自己是不肖子孙,真他娘的气。
“大伯,我听姑姑和太奶奶的,您还是回去吧。”
这几年郝家败落,和自己有关,未尝不和其他人有关,自己一个人照顾太奶奶的时候,怎么不见大伯他们来?
现在来上门,不就是惦记那个方子。
他们要是自己那个驻颜丹现在居然一粒丹药卖到八十万,估计下巴颏都得掉了。
给了他们那就是废了,可是在姑姑手里,自己说不定还能给郝家争取一定的利益。
姑姑可不是一个看中那些虚财的人。
不然也不会给他们买房子。
房子还是在自己名下。
人家不在乎钱。
这样的人自己不抱紧大腿,跟着大伯那是死路一条。
“郝志刚,那好,别怪我无情,我明天就带人去收回你手里的铺子,你想要走阳关道,我们管不着,可是那个铺子是我的名字,老子要收回那是理所当然。”
郝大伯等着郝志刚妥协,没了眼前的铺子,老太太和郝志刚就得喝西北风。
郝志刚一脸的生无可恋,认真的问郝大伯。
“大伯,您真的要这么绝情?”
自己本来还想着以后郝家得铺子开业,自己给叔叔伯伯家里兄弟一口饭吃,再怎么说也是一家人。
大伯叔叔他们不怎么样,可是叔伯兄弟还是不错,从小玩到大的。
脾气秉性也都知道,这些年也会私下里来看望太奶奶,时不时接济自己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