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衙门不方便说。”袁诏道。
谢彰见状,神色更是严肃了些,请他一同进去。
两人在书房坐下,谢彰命人上了茶。
袁诏开门见山:“杨宗毅因陷害杜大人之名被流放,不知谢大人如何看待呢?我听闻杨宗毅起先并不认罪,还曾提到葛大人,说是葛大人指使。”
葛石经将杨宗毅的谋士押送去衙门,杨宗毅岂会不痛恨他,自然是狗急跳墙,要拉他一起落水,只不过谁也不信这事儿同葛石经有关。
谢彰有些警惕:“袁大人为何同我提起此事?”
已经过去了,刑部就此结案。
袁诏笑一笑:“概因有回我去户部查宗卷,听说谢大人也去过,还请谢大人莫要责罚那位小吏,他原是与我们家有些交情,我才知谢大人看的乃陈大人的卷宗。”他端起茶盅喝得几口,缓缓道,“陈大人的外甥儿在榆县犯事,原来是葛大人出面解决的,怎么说,都是皇亲国戚,边县的官员都是要卖几分面子。”
上回两位大人举荐葛石经,谢彰是有些上心了,甚至与杜云壑也提起过,只杜云壑忙于监国没有精力,便是他着手调查,没想到袁诏也插了一手。
“我有回见到葛大人与杨宗毅去了酒楼。”袁诏道,“此其一,此其二,曹大人一世英名,虽则性子执拗了些,我却是深为敬佩的,不想曹家竟是被人当枪使了。”
原来如此。
谢彰道:“曹大人是可惜了。”他朝袁诏看一眼,“榆县的事情,你且与我慢慢讲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