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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万春亭,她眼睁睁看着那蒙面人将云竹打晕了,实在太吓人,现在想起来,都是心惊胆战的。

这会儿知道害怕了,此前怎么不多想想就出门呢?祁徽道:“无事,朕救了你。”

陈韫玉松了口气,看来没出什么事儿:“是上次那刺客吗,抓到没有,云竹呢?”

“云竹受伤,母后送她回去静养了。”祁徽想到这事儿,停了停,“好好的怎么会去万春亭,而今刺客尚未抓到,以后不准再私自出去了!”

“是云竹说见到馒头,妾身才想去看一看。”

原来如此,看来是蒋绍廷拉她做同谋,继而杀人灭口,只他耳目聪敏,盯梢的人不容易近身,没有提早发现。幸好陈韫玉这边容易看紧,她每日举止都有规律,若有异常,便是不对,去万春亭果然就出事了,而且还是为那只狗儿!

祁徽恨得牙痒:“往后可还去寻了?这回是你运气好!”

男人目光冷厉,陈韫玉垂头道:“妾身也不知会这般,万春亭又不远,再说,妾身原本也无事可做,便当是散步了……”

“你说什么?”散步又去那里的吗,到处都是杂树,乱七八糟的,祁徽手在她腰间一捏,疼得陈韫玉直抽气。抬眼间,见男人脸色难看,心知他是生气了,忙道,“那妾身以后不去了!”

这还差不多,祁徽冷哼一声,低下头狠狠吻她。

用力之猛,让她感觉是种惩罚,左右的躲避。

他紧追不放。

胸口被他中衣磨蹭得疼,她才惊觉,自己竟然都没个衣服了,难怪刚才觉得难受,原来……陈韫玉脸色通红,偷偷拉扯被子要盖,却被他抓住了,往远处一抛,稍一停顿,便是凑下来,亲在她脖颈上。

那纤细的地方,肌肤细腻好像豆腐,他沿着她耳垂直往下吻。

痒得感觉又来了,她蜷成一团,伸出小手阻拦,嘴里喘着气,叫道:“皇上,不要亲这里,不要……”脖子真的太痒了,好像小虫啃咬似的,能从这处痒到脚趾。

仍如那日的声音,娇娇甜甜的,像点心,只他还怀着怒气,如何能放过她,唇舌仿若黏在脖颈上一样,将陈韫玉亲得不停的哀求,不停地笑,笑得哭了,呜呜的抽泣,他才离开。

这等折腾,陈韫玉还能怎么保持仪态,整个人都没有力气了,躺在床上,玉面绯红,头发散乱,眸如春水,一无遮拦,他抬起头看得眼,只觉脑中轰得一声,刚才勉强忍住的欲念又仿若海水破堤。再也忍不住,将她身子往上抬了抬,俯身便靠近了她。

陈韫玉后背靠着枕头,身子是有些仰起的,往下一瞄便看了个大概,想到汤嬷嬷之前教得,到底是知道祁徽要做什么了,一颗心登时跳得七上八下。不过害怕的感觉不多,毕竟自第一天嫁过来,就晓得要做这个的,而今过去大半年了,怎么也不算突然,就是想到那些画册,觉得害羞,不敢直视,她侧过头,闭起眼睛。

但就在这瞬间,传来一下尖锐的痛,那痛叫她毫无防备,汤嬷嬷没有说过这个,不对,好似说是有些不舒服,没有说疼,居然那么疼!陈韫玉呜得声,又掉下了金豆子。

难以忍受,她疼得想逃,扭着身子。

好像一条滑溜溜的鱼,祁徽额头上冒出了汗,他第一次应付这种事,也有些手足无措,见女人不停的哭,似乎疼得厉害,他进不是,退不是,稍微动了动,陈韫玉便是哭得更大声。

在家中千娇百宠的,从来不曾受过苦,更别说受这种疼,她呜咽。

梨花带雨,楚楚可怜的,祁徽不忍心,俯下身哄着她。男人满头大汗,颊生红晕,似乎很累了,陈韫玉想到太后也一直盼望着这件事儿的,便是答应了下来,毕竟是夫妻么。

可饶是如此,男人亲着她,吻着她安抚,到最后陈韫玉还是哭得都要没气了。

等祁徽停了,好像条死鱼趴着,一动不动。

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,躺在旁边,轻轻喘气,傅大夫说要慢慢来,他也确实感觉到了好转,那瞬间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陈韫玉,若是告诉她,定会比自己还要欢喜。但他今儿着急了,没有忍住,只想着拥有她……

不过这女人委实也太过娇嫩了,幸好他身子不曾好呢,时间不长,不然也不知会如何,祁徽勉强撑起来,将她抱在怀里:“怎么疼成这样,给朕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