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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起第一次,倒不太疼,就是这种样子,她实在不好意思看,也不知像什么了,简直跟那些画册里的一样羞人,心里有气,微微撇开眼不说话。

男人瞧见她这般,不由得使了力气。

殿内突然就传来一声惊叫,旋即又闷住了,几个小黄们面面相觑,默契得往远处走了几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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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韫玉感觉自己像骑了半天的马,浑身酸疼,尤其是膝头,那大椅子上的锦垫好不厚实,她中间都要跪不住了,偏偏男人狠狠欺负,不准趴下,还叫她上下摇动。她疲惫不堪,却不敢哭,这文德殿又不是内宫,谁知道会不会有臣子过来,愣是忍着,憋得全身都是汗。这会儿半躺在椅子上,就想沉沉睡一觉。

祁徽手指轻抚她红彤彤的脸颊,想到刚才女人千依百顺的娇憨,嘴角一翘,将那玉坠取出来,在她眼前晃荡。

陈韫玉好像猫儿看到鱼,一下坐直了,抢到手中。

祁徽道:“是令尊主动献上的。”

她惊讶:“爹爹他何时给皇上的?为何?”

“今日朝会,应是为试探朕对你如何。”

父亲专程带去朝会,这么担心自己,恐怕母亲也是一样,陈韫玉手紧紧握住了玉坠,她眼下暂时无事,倒不知他们如何了,咬一咬唇问:“那父亲好吗?还有我们陈家……”

“你觉得朕会对付你们陈家?”祁徽挑眉。

陈韫玉沉默。

呵,要对付陈家,那他今日疯了才要她呢,早不知道赶去哪里了,还叫她在自己面前晃荡?祁徽忍住这火气,淡淡道:“朕若不对付陈家,能有什么好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