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青一怔。
这武艺高强的,果然不是一般人啊!
他还挣扎了下,长春这样子,是挣扎都没有挣扎啊,也不知是何时生得异心。
他轻咳声,朝长春笑笑。
殿内几人相谈甚欢,随后又一起用了晚膳,成王生得微胖,慈眉善目,也很健谈,祁徽说一句,他要说十句,尤其是在喝了酒之后,期间成王妃很是担心他胡说八道,偷偷推了后背好几回,叫陈韫玉忍不住发笑,但成王的话仍是如黄河之水,连绵不绝,幸好祁徽也没有怪责。
成王说了好些皇祖父的事情,那是他一点都不知道的,也算听得颇有兴味。
回到延福宫,已经是亥时。
祁徽喝了些酒,整个人都有些重,清洗后出来,陈韫玉扶着他躺下:“妾身好久不见皇上喝酒了,是不是有些醉了?”一边说,一边盯着他看,烛光不比白日亮,他脸上的乌青几乎看不见了,脸颊反倒是白里透红,有种勾人的艳色。
这唇也是,薄薄的,红红的,她离得近,心一阵跳。
垂落的青丝直拂到脸庞,带来幽幽的兰花香,祁徽见她直盯着自己,嘴角微微勾了勾,这种目光似乎是第一次看见,想了想,好像那日与她簪了满头花,便是越发亲近了起来。
她许是知道,不是假的了。
祁徽好笑,手偷偷伸到后脑勺,突然往下一压。
陈韫玉没个防备,将唇送到他唇上,脸顿时通红一片,胸口压在他胸口,只听到咚咚的声响,忍不住扭了扭,一副想躲开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