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月事外,祁徽几乎每日都临幸陈韫玉的事情,宫里都知,也不怪这样,谁叫没有别的妃嫔呢。这所有的眼睛都盯着娘娘啊,将来诞下皇子,肯定又都盯着皇子,将来的储君。
祁徽搁笔:“傅大夫已经去了吗?”
“是。”
祁徽马上站起来,吩咐道:“去延福宫。”
不像陈韫玉想的,祁徽尽在折腾她,他是真心实意想让陈韫玉给他生个儿子,不,生许多个,儿子要,女儿也要,替他开枝散叶,将这皇宫热闹起来,像个真正的家。
每日他回来,就能听到孩子们叫他父皇,叫陈韫玉母后,他们坐在一起,能将一桌子都挤满了。
孩子们叽叽喳喳的,他跟她手牵手,慈爱的看着他们。
那些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亲情,他要跟陈韫玉一起经历,在这将来漫长的岁月里。
他嘴角忍不住翘起来,从龙辇上下来,疾步走向殿内。
傅大夫刚刚把过脉。
祁徽摆手,让他不用行礼,径直问道:“如何?”
“恐怕臣不能回答。”傅大夫道,“最好再等几日,不过娘娘月事很准的话,应该是有了。”
“你看不出来?”祁徽不满,“再换个大夫!”
“恕臣直言,再换也一样。”傅大夫心道,一个个都太急了,就算有,怕才十来天,怎么摸得出来?
祁徽道:“那是要等了?”
“是。”
“下去罢。”他道。
傅大夫没走,说道:“就算摸不出来,但考虑到娘娘有喜的可能性非常之大,故而要注意的还是要注意了,臣会列个单子出来,不能吃的都要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