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皇上,要看的,每个人都不一样,有些吐的时间久,有些吐的少。”
“治不好?”
“治不好。”
“滚出去!”祁徽大怒。
太医们几乎连滚带爬的退出了延福宫。
长青在后面摸了摸额头上的汗,暗道皇上假扮昏君的时候常这样子,但后来好了,现在娘娘有喜之后,又不太正常了,他往后可得注意些,千万别说错了话。
殿内的宫人们也很惊恐,一个个都垂下头,生怕这火烧到自己身上。
陈韫玉被这紧张的气息一弄,口一张又要吐。
祁徽走过来:“还在难受吗?”
“被,被皇上吓得……”她抚着心口。
祁徽一怔,忙道:“朕又不是说你,你怕什么?”
声音立刻温柔下来,长青嘴角扯了扯,真是一个天一个地,这皇上的毛还得皇后来顺啊。
陈韫玉道:“那也是因我而起的,皇上,刚才太医们说得很清楚了,就是有喜才会这样,不妨事的。”
他其实是对自己生气。
未雨绸缪,他做任何事都喜欢算计好每一步,可生孩子这事上,却只想着要生,虽然目的达成了,陈韫玉怀上了他的骨肉,十分欢喜,但别的一点没个准备,随之而来的事情总让他措手不及。
早知道,他应该多了解一点,才让陈韫玉去怀的。
叹口气,他将她搂在怀里,轻轻拍了拍后背:“也不知要吐多久,你那么喜欢吃饭的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