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徽哈哈大笑。
陈韫玉也笑起来。
祁徽命人点了丹炉,丹房一下暖烘烘的。
陈韫玉道:“比延福宫还热呢,下回皇上想做昏君,我们就过来这里,皇上就这般胡乱炼丹,我给皇上打下手。”
祁徽捏捏她的脸:“哪里有你这样纵容的,说出去,娘娘叫皇上炼丹……”
“只要皇上有片刻的高兴,就成,因妾身知道,皇上是明君,只不过皇上也有需要休息的时候。”
丹炉散发着红红的光,将她眸色映得一片璀璨,祁徽看着她,胸腔里热热的,也许自己有这一生便是因为要遇见陈韫玉,所以不管什么黑暗,都会被她驱散了去,他握住她两只手,低下头去亲她的唇。
陈韫玉也情不自禁抬起头来,谁想就发现肚子被撞了下,低头看一看,拧眉道:“皇上,我这肚子好大,感觉比娘亲怀弟弟时大呢。”
都能阻碍他们亲吻了,祁徽道:“臭小子肯定很胖,该不会有八-九斤罢?”
陈韫玉惊慌:“啊,那我衣服要做大一点了,不然也许穿不上呢。”
“给他做什么,有这功夫,不如给朕做件衣服。”祁徽侧着身,又亲下来,啃她嘴唇,“听到了吗?”
陈韫玉被他咬得有点痛,呜呜了两声:“皇上那么多衣服,可昀儿一件都没有呢。”
怎么能这样。
“他的叫宫里绣娘做,”祁徽低头在她耳边道,“你不想想,为何喂奶要奶娘,不用你,因为你的一切都是朕的,知道吗?这手,这……”他边说边动作,抚在一团高耸上,“还有这,都是朕的,”下令,“先给朕做衣服。”
陈韫玉无言。
不说他昏君都对不起他,连这么小的儿子都好意思欺负呢,不过她不跟他计较,两边衣服一起做,反正他又不是成日在延福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