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韫玉出来的时候,男人甚至在亲儿子的小手,看样子恨不得放在嘴里咬一口了,她由不得想到当初这孩子在肚子里时,他是怎么一口兔崽子,混小子的,然而生下来,却极为疼爱。
“皇上。”她叫他。
祁徽轻咳声,将儿子的手放回去:“你穿好了?”
“嗯。”她微微一笑,“现在就走吗?”
还是以前那骑射服,但因她身段没有恢复到之前的样子,简直是绷得更紧了,胸前波涛汹涌,祁徽看一眼,身上就有些热。
“走吧。”他拉住她的手,走去外面一早停着的马车上。
并不想惊动旁人,那马车也是普普通通的。
不像龙辇这般大,陈韫玉见马车出了宫门,想看一看京都街道而今的样子,便是想将车帘拉开来,谁想到手指刚刚搭上,就觉腰间一紧,男人搂住了贴上来,一句话不说,便在她脖颈上亲吻。
为了骑马,她头发都高高的束起来,毫无遮拦,立时被他亲得浑身发颤。
“皇上……”她求饶。
他呼吸略重的解开她腰带。
陈韫玉耳朵发烫:“皇上,我好不容易穿上的!”
这么紧的骑射服,要不是为了穿给他看,她何苦拼命裹在身上呢,差点都透不过气了。
“让你穿,不就是为脱吗?”祁徽咬她耳朵,手指不停着,“阿玉,我忍了好久……”
“胡说,前日才做过的。”陈韫玉恼,她又不是才出月子,也记得这不要脸的男人说趁着还没瘦下来,要多多益善。
祁徽挺身而入,哑声道:“我是说许久不在外面,你又穿成这样,”他真的忍不住,“谁让朕的阿玉这么好看呢。”
百看不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