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那次的交谈，阿渊很满意。

不过在满意中，又夹杂了一点点小小的愧疚感。

因为他并未和盘托出，还保留了一点秘密。

这个他自认为是秘密的秘密，连再直白尖锐的问题他都能问出口，但对于这个秘密他却无法问出口。

他很想问，曾经他们之间的契约是如何解除的。

然这个问题的答案，莘渊早就自己推断出来了。

他只是想要听九瑟亲口说出这个答案。

犹记得那日在古界相遇，九瑟的修为也不过是神尊一星。

而当时莘渊的修为已经是神帝三星，只差了一个阶位，九瑟是没有办法主动解除契约。

没办法主动解除的情况下，能给九瑟制造出主动解除契约机会的，除了那头她契约的地狱黑凤，莘渊找不到第二个合适的人选。

凤凰一族，都具有涅槃之特性能力。

也许在九瑟晋升的反哺下，那头地狱黑凤修为突破后，领悟了这个特性，也或者一早就领域了这个特性。

不管是哪一个，都能说明，那头地狱黑凤为了帮助九瑟解除契约，自身付出了涅槃的代价。

这就是莘渊推断出来的答案，至于里面到底隐藏了什么细节和隐情。

在见了九瑟这一面之后，莘渊不仅肯定了这个猜测，也猜测出了几分这其中的隐情。

无外乎本就有解契的九瑟，在那头地狱黑凤表露出他有能力帮忙解除契约，从而在没有联系他的情况下，直接粗暴的解除了契约。

这虽然只是推断猜测，但放在当时的情况下，却是最能成为动机和答案的存在。

自然，阿渊也相信是这样一个理由。

因为相信，阿渊对于地狱黑凤非常不爽！

在这种不爽的感官下，他还带着一丝对地狱黑凤的感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