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充满了疑惑，决定以这样的方式持续观察他。

她总觉得这相处的方式以及这些话语，过分亲昵，实在不像上级对下属，也不像信仰对追随者的态度。

九瑟倒是还记得，无烬说过她不是远古烛龙。

既然不是远古烛龙，他们之间什么时候认识的？

合着全世界皆醒唯她独醉吗？

当她接受自己从一个人类穿越变成一条蛇，现在又从蛇类魔兽进化成了创世蛇。

估摸着勉强算个大佬？

那是不是说，超神进化系统能让她达到的最终进化，就是她所追寻的答案？

哦嚯，这么一想她岂不是比无烬神有着更高阶的身份？

厉害了，九瑟。

这蠢动的骄傲小苗还没冒出来呢，九瑟就被这男人的话哽了一下。

他说，“乖宝，你的梦里有我么。”

第209章 这不是逼着要把她给弄成精神病吗？

九瑟陷入了自闭中。

她着实没有想到会听见这样的话。

真的。

震碎三观了。

合着她曾经还和无烬有着这样千丝万缕的瓜葛吗？

为毛作为当事人，她却完全不知情？

她不应该是先是人类，后穿越变成无色蛇吗？

九瑟感觉脑容量有些不够用，自诩掌控剧本的她，这会都被这些突然多出来的信息给弄得摸不着头脑。

空想也是扰乱思绪，让思维进入没有答案的死循环中。

九瑟自我放弃了。

然后——

每隔一段时间，黑雾中就会露出无烬那张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