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会已经不想去想，为何这次掌控躯体的人是莘渊。

三个人格，或者说三个被分裂的灵魂融合程度进展到了哪里。

一旁的玖兰枢想说点什么，又欲言又止，最后转过身不看眼前。

没有得到九瑟的回应，莘渊并没有追问，他只是拥着她的力度稍微加大了些。

九瑟，“。”

这种无声胜有声的感觉，连装死的机会都不给她——

草。

暗自一叹，九瑟动了动身体，“喂，”

“放开我。”

莘渊依言放开了她，一双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。

九瑟，“”

即便是蛇身，她也感觉到了有点不自在，好像浑身都在升温。

她斟酌着，问，“你出来了？”

莘渊还是盯着她，黑眸中幽深沉甸，“我没出来，你见到的是幻影吗？”

九瑟，“！”

刚还那么煽情，这会就反向毒舌了？

九瑟摸不准这人心中所想，竖着蛇瞳也不错眼的盯着他。

不就是比对视，谁怕谁！

只是，盯着盯着，九瑟就被莘渊那眸深似海打败。

她就觉得自己像个傻逼。

装死不成，还可以装晕啊！

她受了这么重的伤，不装晕更待何时？

于是本来悬浮滞留在半空中的银白色蛇，眼睛一闭，径直坠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