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妨。”江究心中并无异样。
将昨日的食盒交还给周叔,他打开今日的食盒,照旧慢条斯理地用起了饭来。
日子久了,书院里就有人瞧见了江究每日饭食比从前精致了百倍的人,又认出了给他送饭的是按察使家的仆从。
“诶,你们说,这按察使家的小姐是不是看上江究那个穷小子了?”
一名学子道:“肯定是这样,前两日在灵台寺的凉亭那,我还瞧见他们在私会呢!”
“真有福气啊,女院那边我都悄悄攀墙看过了,再没有比沈家小姐长得更美,身世更贵重的了,就是咱们这边的白徽,他爹也不过是布政使下的参议……”
“得了吧,就算沈家小姐被江究那皮相一时迷惑了去,难道按察使大人能瞧得上他?”
“诶诶!江究来了!”
一群人指了指连廊尽头,转过来那常年穿着泛白青衣的学子。
经过时,有人突然喊:“江究,沈家小姐对你这么好,不会是相上你了吧?”
接着人群爆发出一阵哄笑声。
江究跟聋了一样,步子都没停下,进了课室坐下了。
“啧,怪不得天天一副了不得的样子,看来要做沈家的贵婿了。”
白徽和秦骁在二楼栏杆上,听到下边的人提起沈家和什么贵婿的,往楼下砸了块糕饼,凶巴巴地问:“你们在说什么?”
那群人见到白徽跟老鼠见了猫儿似的,把刚刚说的又交代了一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