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的疏远已有两年之久,赵复安大概是忘了她说过不想再去的事。
但见他要对她示好,沈观鱼也只能应是,又说了几句关心的话,视线又落回手中的供状。
眼见气氛正好,赵复安手中柔荑如一团凝脂,更见美人光润玉颜、气若幽兰,便倾身想亲亲她的脸。
凑近的人影落在了供状上,抬头就见赵复安面容就在咫尺,沈观鱼少有在这个角度看他,陡然生出了陌生感来,她下意识地避开了。
正端茶进来的扶秋也愣了神,世子这姿势是什么意思。
“出去。”赵复安面有赧色,沉声道。
扶秋回过神,忙行礼:“世子爷恕罪!”而后匆匆出去了。
“沈氏,”他觉察到了沈观鱼的躲避,不耐道,“你到底对我有几分情意?”
沈观鱼也不自在得很,但她对两人情谊的陨灭问心无愧,索性放下供状认真敷衍他:“我对男子的所有的倾慕,都在夫君身上了。”
这话倒不假,从前自然多少有些女子对夫君的倾慕,只是消散到如今已经不剩多少了。
不过赵复安不知道,听在耳中无异于表白,他眉目松缓下来,也明白两人许久未亲近,陡然靠近确实突兀。
此时旖旎气氛消散,他看着沈观鱼凛然不可侵犯的神色,也不好再来一回。
想起事来,又贴心解释了一句:“那莘娘之事你实不必放在心上,我不过与她在笔墨上有几分相投的言语,你若不喜欢,我往后就不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