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妇永无此意,臣妇告退。”沈观鱼不想再看他一眼,强自撑起不稳的身子的,低眉默默走了出去。
穿堂的风吹过,青纱翻涌成海浪,赵究衣袍猎猎,抬手将要飞远的小像捉住。
“她说,永无此意。”一身落拓地倒在禅椅上,指尖慢慢摩挲画中人面颊。
“小姐,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啊。”
自皇宫回来,沈观鱼就有些反常,时不时就开始发起呆来,析春站在旁边一说话,她便受惊似的赶紧回神。
看到析春担忧的面容,沈观鱼暗自舒了一口气,道:“没事,就是进宫之后还要处理些事情,有些累着了。”
这时扶秋也进来,说道:“小姐,朔盈姑娘进王府了。”
“安置好了成。”沈观鱼随口说道,她有些心神不宁,早早地就躺倒床上睡下了。
人声俱寂,真的睡下了,沈观鱼又翻来覆去地
一会儿算着程六叔到哪了,一会儿又想起赵究的话,心口一窒息。
那张纸有些年份了,画上的装束确实是她当年的装扮,不像是临时画出来骗她的。
可在沈观鱼的记忆里,两个人只是寻常的同窗,并无太多相处,为什么赵究会对她有意……
更多的害怕涌现,赵究如今同她说起这事,是单纯的告诉她有这件事,还是真的产生了什么企图?
他还会不会有别的动作,自己又该怎么应对……
沈观鱼如今一个问题都想不明白,直把自己折腾得早上起床时更加憔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