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观鱼说了几句客气话便静默下来,不论赵飞月说什么,都没让她挑一次眉,似乎是失去了斗嘴的兴致,她只单调重复着:“喝茶吧。”
赵衣寒等赵飞月说够了,才在其中当起了和事佬,说道:“大哥其实还是在乎嫂子的,他如今与人在外结了诗社,出了不少脍炙人口的好诗,其中每每提及嫂子,当诗句写的!真是情意绵绵,誓要白首齐眉,外头谁不艳羡啊,嫂子和大哥要在诗里头流芳百世呢。”
沈观鱼听得心里发笑,在她这儿大闹了一场,去了诗社倒给她写情诗。
这个赵复安当真是……虚伪至极。
赵飞月翻了个白眼:“哼!哥哥对她再好有什么用,这么霸道,害得哥哥后宅冷清,现在还被人取笑惧内。”
沈观鱼竟顺着她说了下去:“确实是,当真白费他这一片深情了。”
赵飞月莫名其妙:“你这话阴阳怪气的,什么意思!”
赵衣寒品出了点不寻常,打起了圆场,索性赵飞月瞧她可怜也瞧够了,本来就没什么话好说,起身甩帕子很快就走了。
“嫂子莫怪,她留着脾气。”赵衣寒说罢,匆匆跟了出去。
沈观鱼不受半分影响,依旧翻开她的书册安然看起来。
昔杳院那边的动静不出意外地传进了齐王妃的耳中,儿子一句话,倒还得她忙碌了起来处理杂事。
不过这样也好,沈氏耳目不通灵了,才好她动手。
那日儿子和沈氏吵完后就让人传了话来。
一句“听凭母妃做主”齐王妃就知道这事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