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观鱼前脚刚到,齐王妃和赵飞月、赵衣寒连同姚敏俞都过来了。
“这是怎么弄的?”齐王妃步子几乎算得上是跑着就进来了,头上步摇晃得不像样子。
她才瞧了一眼儿子的腿,登时一口气抽不上来,眼前一黑,被嬷嬷扶了一把才勉强站稳。
业平一边擦着赵复安的汗一边说起寺庙里的意外。
沈观鱼则使人放下纱帘,对外头来探望的人说道:“世子现下不便,各位还是先不要进去了。”
赵飞月一个劲儿地问:“哥哥没事吧,怎么听他的声音这么痛啊!”
姚敏俞两只手抓着帕子贴在胸口,默念道:“表哥福泽深厚,一定什么事都不会有的。”
沈观鱼想起方才看的那几眼,说道:“烫伤好治,砸到的地方想来骨头要裂了,但细心养两三个月,总是无虞的。”
她从前和父亲手底下的仵作讨教过许多,赵复安那伤能看出个七七八八。
“竟然要两三个月!”赵飞月心疼不已,姚敏俞的两撇秀眉也担忧地皱起。
沈观鱼请走了他们就进去了。
“世子的骨头裂了,这两个月要好好养着,不宜挪动。”大夫上好夹板,对齐王妃说道,和沈观鱼猜的倒没差多少。
“冤孽啊!冤孽啊!”王妃摇头抹泪。
又见她进来,既无伤心也不着急,抬手就想打她一巴掌,但到底是忍住了,说道:“你就在这好好守着,伺候好他!”
面对齐王妃的迁怒,沈观鱼早已疲倦,说道:“这是儿媳的分内之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