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复安忍不住开口:“祖父死了也不见你有半分伤心,沈观鱼,你的心是彻底歪到宫里去了吧。”
“我妹妹死时也不见谁去上炷香。”齐王府没人关心沈落雁为何而死,更不敬亡者,她为何要为眼前这人伤心。
沈观鱼瞥了他一眼,又说道:“以前怎么没觉得,你是个这么窝囊的人呢。”
“你个贱妇!”赵复安额角青筋暴起,齐王扯住他,“你自己做错了事还跟世子妃犟嘴,认错!”
赵复安不敢置信地看着父亲,她方才都当着他的面说堂堂齐王世子窝囊了。
他梗着脖子不理会。
齐王拍他后背:“你这孩子,心里分明对观鱼有愧,怎么就是不肯自己说出来呢。”
沈观鱼懒得看他们父子在这里演,干脆地转头走了,但外边吊唁的人来来往往的,就这样离开齐王府也不好,她索性回昔杳院里躲着了。
正经过一段游廊,没想到齐王就跟上来了。
她勉强行了个礼:“不知齐王还有何事吩咐?”
齐王半点不拿架子:“那孩子现在腿脚不灵便,求家翁过来跟你赔礼道歉。”
沈观鱼可不认为齐王嘴里的“孩子”会让自己的父亲跟她认错。
“我知道了,劳烦王爷了。”说罢就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