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在喊我?”白徽疑问的话也问出了趾高气扬的味道。
白徽新上任五城兵马司指挥,正是春风得意之时,京中多的是趋之若鹜之辈,甚至陛下和太后都为他赐婚,刚到京城,和那文妙璃的亲事就这么定下了。
正值休沐,白徽搂着清倌在华章园招摇过市,也不知未婚妻作何感想。
他浪荡惯了,看那文弱的侍郎小姐哪哪都不得劲,上头偏要塞个女人束缚他,实在烦人得很,起意要下文妙璃的面子,这才来这京中有名的园子寻欢作乐。
经人引荐包下了这个清倌莘娘,倒是个知情识趣的。
今日她软声央求白徽教她骑马,白徽被哄得舒坦,自然乐意带她去小跑两圈,到时候再弄点什么小情小致的也不错。
谁料在去的路上就遇见个醉鬼,还颐指气使地让他们停下。
依白徽多年爱挑事打架的性子,一下子就听出了那团烂泥语气不善,他也不客气地站住,倒看这醉鬼要如何。
赵复安看着他们,有种沈观鱼和赵究的噩梦重演的痛苦,抖着声音问道:“莘娘,他是怎么回事?”
白徽低头问莘娘:“你之前相好?”
莘娘连忙否认:“不是,公子你同奴家……那时分明知道奴家还是处子,现在怎么怀疑奴家。”
那倒也是,白徽又问:“那你认识他吗?”
白徽也不是傻子,京城里丢块砖都能砸几个做官的,找事之前还是要打听清楚,才好酌情下手。
“他是齐王府的……公子。”莘娘说得含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