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!”莘娘拉着他的手臂,无奈说道:“赵公子同他夫人似乎积怨甚深,他从前来同奴家说过,他的夫人十分不好,生性善妒,他出门往这边走都要大吵一架,须知赵公子一向对其他女子是没有沾染不分的,且他夫人不懂赵公子的志向……”
莘娘起意要将沈观鱼往坏了说,内容也是半真半假。
白徽却不傻,他冷笑道:“没有沾染半分,那赵公子见你跟了我为何如此生气?”拿他白徽当傻子耍呢。
莘娘没想到他能猜出来,结结巴巴想解释又被白徽一顿抢白,“沈观鱼不懂赵复安,你倒懂人家夫君,你们真是一对儿知音啊,不若现在替你赎身,送你到齐王府去吧。”
白徽说完大步离去。
“不是,白公子!白公子!”
莘娘想追上去,一着急脚踝就扭了,摔倒在地上,然而白徽听见了也没回头看一眼。
眼见煮熟的鸭子飞了,还扬言要把她送给赵复安,莘娘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,她的身子都给了白徽,也不想跟那废人,她该怎么办啊。
沈观鱼和赵究躺了一会儿,知道人已经离开华章园,才起身去了马场。
马场周围被人把守着,不会有人进来。
赵究其实没有玩过马球,但他骑术精湛,沈观鱼和他说了一些打马球的花活,顺势给他展示了一下。
赵究照着轻轻松松就做了一遍,沈观鱼怀疑:“你真的没学过?”
他摇头,笑道:“马球没学过,不过我习过武,这些动作都不难。”
那时沈观鱼去了京城、他娘被告通奸死在牢中,先帝终于想起了他,派人来寻,沈观鱼离开后,那是一段很苦的日子。
沈观鱼驱着马和他并行,有些郁闷:“这可是我学了半个月呢,有个动作我不会,你试试看成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