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华章园出来回齐王府的路上,沈观鱼有些沉默,撑着下巴从帘缝里看外头热闹的集市,赵究的像攻占城池一样,一次又一次地占据她的脑子,又被赶了出去。
马车走着走着忽然就停了下来,夏昀的声音在外头响起:“小姐,白指挥使在外头拦住了马车。”
白徽?他拦着自己车做什么。
原来白徽一直没有走,而是躲在华章园的门口偷看,等了许久都不见沈观鱼出来,又让手下悄悄进去看看。
手下回来只说筎茄楼已经没有人了,倒是马场被围了起来,不知何人在里面打马球。
联想到那些凶悍的侍卫,难道沈观鱼还有心思去打马球?
白徽不肯放弃,又等了许久才见沈观鱼出来登上了马车,却没有带那几个侍卫。
至此,他终于敢肯定,沈观鱼只怕是在偷人。
若是和女子相约大可去城外的马场,更不必如此遮遮掩掩的,明明看到自己夫君腿都断了还能在园中逗留这么久,不是私会男人害自己的夫君还能是什么。
几年不见,沈观鱼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。
白徽小心地跟了上去,在一处稍安静的路上截停了她的马车,高声道:“还请夫人下车一叙。”
沈观鱼听到了他的声音,却不动,她懒得理会白徽,更不觉得跟他有什么好说的。
白徽见车上没有半点动静,正想走近,夏昀跳下马车拦住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