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知道?”
她首先想到的是赵究将她查了个底朝天,他的回答却是:“那坟场那夜,你自己说的。”
还没生起来的气就垮了,沈观鱼忍不住捂自己的嘴,她自个醉酒发痴对人说了小名,还轻薄了他,刚刚还准备跟他生气,她才是不讲道理的那个。
这真是这辈子最丢脸的事,沈观鱼尴尬地要起开,赵究却抱住不许她,“你当时强了朕,不负责?”
沈观鱼不回话,被按住还要扭着离开。
赵究拍轻了她的翘臀一下:“别扭,那儿要叫唤了……”
他不说是哪儿,沈观鱼已经察觉到了,她挪不开位置,跟坐着烧成了热炭的木条似的难受,她闹了个大红脸,索性埋在他颈窝里,骂他是“流氓”。
赵究任她张牙舞爪的,一下下顺着她的发丝。
用罢晚膳他就要离开,临走时外头的大雨依旧下个不停,沈观鱼不知要不要留他等雨小一些再走,这念头一直踟蹰到他将下楼梯。
“若是……”她忽然开口,赵究转身看她。
“若是我同那赵复安已经生儿育女,没有闹成今日这般,陛下可会待我如寻常宗亲,见面不识?”
沈观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,这个“若是”又有什么意义。
“不会,”赵究不知何时已到近前,这话带着十分的干脆。
他俯视着沈观鱼,眸光深邃,似外面的瓢泼大雨都砸在了心里,压迫感十足,“朕不会与你见面不识,无论朕与你之间有和阻隔,你都会是朕的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