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嘬得真好,嗯……就这样,缠好了!”
他忽然眼底猩红:“记住了,只有我,只有我能这样,别人要是敢这么对你,我就要了他的命!”
语调深沉,话如同烙铁要彻底印在她身上。
赵究边说着,边纵容着自己的急切。
眼前的女人是这么美,勾魂摄魄,她给自己的滋味,这一刻和往后所有都只能属于他,让赵究愿意一辈子匍匐在她身边。
沈观鱼根本止不住哭声,踢他骂他,然而什么都没有,男人天生就比她强大,赵究只是钳制住她就能为所欲为,那凶杵从未离开。
不知过了多久,他说话声变得着急起来:“玉顶儿,收好!全部收好,往后这些儿……全得你来吃。嗯!……”
磅礴的大雨用尽了力气在地上砸出水坑,沈观鱼被赵究抱紧,那雨似乎全敲打在她身上,打得人发抖。
念在她初经此事,他本打算只拥一次,但那是沈观鱼,她如雪山一般伏于身//下的模样,她明澈明眸里的泪水,她的声音都在折磨着他。
赵究觉得自己大概有些疯魔了,他不知从何停下,只能一遍遍服从自己的渴望。
不知不觉天就亮了,赵究从疯狂里清醒,终于止了兵戈。
他离开的时候,沈观鱼被带得起了一下,似藕段从淤泥里擢出的感觉,缓慢和留恋着这一方淤淖,直至“啵——”的一声,不舍地分开,两人消停了。
沈观鱼眼泪干涸,感受着那空洞和潺潺,终于可以翻身收住自己,她都要被磋磨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