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敏俞听着二人的对话,只以为那花是治表哥腿伤的一味药。
沈观鱼当真恶心,她早就料到自己不会留下这盆怪花, 才用此一箭双雕之计,既挑拨了她和表哥的关系,又让表哥再无法康复。
“表哥, 这一定是沈观鱼,一定是沈观鱼挑拨我们, 你不要生我的气啊!飞月让我做的, 我也不知道你会要那盆花……”她也不顾母亲在场, 急忙拉着他的手解释。
赵复安也就是没人推轮椅才走不得, 她开口反倒提醒了他,方才那功败垂成, 希望破碎的滋味真是能把人杀死。
他扭曲着一张脸, 直接反手抽了她一巴掌, 冷眼看她摔在地上, 阴寒的声线里全是恨意:
“你又能比沈观鱼好多少,既想当世子妃,见势不成又想到宫里做娘娘了,沈观鱼自己做不了才送了这东西来讨好你的吧?以后一道进宫做姐妹,相互照应去?好啊!我倒看看,你能不能做成!”
今日的痛苦不能全让他一个人吃下,找不到沈观鱼,眼前的姚敏俞一样是个贱人,不值得可惜。
他脑子里的弦先崩断了,见姚敏俞摔在地上还不解气,甚至扑下去掐住她的脖子。
姚敏俞喘不上气,只觉得脖子被拧断了,脸和耳朵里充了血憋红起来,姚姨妈尖叫上来扯人,停在姚敏俞耳朵里嗡嗡一片。
她没能反应过来,甚至是不敢相信,表哥竟为了一盆花就要她性命。
最后,姚姨妈下了死劲儿咬赵复安的手,又将他推得翻到一边去,才堪堪救了女儿性命。
赵复安吼道:“来人!送这对母女滚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