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观鱼点头,抬手帮他将厚重的玉带朝服解下,赵究还有余力将她抱起,“玉顶儿,玉顶儿……”
到了床榻上,他一迭声地喊,微凉的唇瓣追缠着她的,舌尖两尾鱼儿一般你追我逃的。
“不是困了吗?”沈观鱼有些招架不住,她眯着眼见两人衣裳被他甩了下去。
“马上,弄好了就睡。”
他边说边忙乎着,刚挽起的纱帐又落了下去,青莲濯水绣在不矮的地方,却被玉顶儿的足不住地踢到了。
沈观鱼忙要把足搁下来,扭身要离开他,“这一大早的不像话……”
已经晚了,赵究侧躺着箍住她的纤腰,收着力慢慢研抵。
沈观鱼脸一片绯红,都要哭了:“陛下不是说往后要问我的意思吗?”
赵究咬着她的耳朵,清润的声音呼哧起来也是好听的,“好,现在朕现在问,让朕好好疼你,可好?”
沈观鱼抠着被子,脸埋起来:“不好……”
“那朕就待会儿再问,”赵究轻咬她一口,十分不要脸地借着润沼咕唧了起来,不时问沈观鱼要急还是要缓些,她都羞死了。
赵究垂眸,离开的坚刃与润沼丝连不断,“都成这样了,真的不让朕替你好好松展松展吗?”
沈观鱼都快气死了,好好的一个清晨闹成了这样,“无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