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徽抱臂说道:“徐夫人别拍了,想来都不在家。”
不应该啊,徐脂慧边疑惑边转身看向白徽:“你也认识沈观鱼不成?”
“我同她在苏州时曾同在明苍书院就读,家中长辈亦有往来,自然认识。”
徐脂慧做恍然大悟状,拉长了声音:“原来是青梅竹马啊!莫非是听到了她和离的事,想来再续前缘?”
白徽挺乐意听她说两人是青梅竹马的,虽然不能算,谁知徐脂慧下一句就开始找不痛快:“怎么我认识观鱼这么久,都没听她提起过哪怕一回呢?”
她甚至比了个手指。
白徽一噎,捏紧了拳头不耐烦道:“我倒想问问你,既同沈观鱼是姐妹,连她的奸夫是谁都不知道?”
“沈观鱼有奸夫?”徐脂慧掩不住自己的嘴,“今日的惊喜也太多了点吧,你说这个可有证据?”
白徽就将那日在华章园的事说了出来。
徐脂慧一拍手:“我的个乖乖,在那秘楼内相会,冷眼看丈夫摔断腿,之后还有心情一道打马球,不是奸夫还能是谁,士别三日,我真是对她刮目相看啊!”
见她这么兴奋,白徽皱眉不悦:“就问你知不知道就完了,说这么多做什么。”
徐脂慧一摊手:“不知道,现在人都不见,我上哪问去?”
白徽试探着问:“怕不是住到奸夫家中去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