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中意思已很直白,他要她走,这确实是她一直想开口而不敢求的吗?可为什么是现在说,怎么都不该是现在说。
沈观鱼连问为什么都不敢,胡乱地哭着点头:“好。”
赵究不过试探一句,她竟然真的答应了!
果然没有猜错,沈观鱼时刻准备着离开他,赵究的心都要被她磨碎了,沈观鱼怎么可以这样对他!
猛地箍紧了她的腰,下一句话将她推入刺骨的冰水中,“等你给朕生了一个孩子,朕就放你回苏州,怎么样,高不高兴,你不必再戴那个破牌子了吧?”
脑子恍若遭了重击一般,沈观鱼脸色苍白得可怕,“陛下知道了?”
所以他今晚才这么古怪,她瞒了他,所有赵究厌弃她……也情有可原。
“还得谢谢你那个所谓的哥哥,朕真是自作多情了,你想走为何不直接跟朕说,如今不就如你所愿吗,等朕跟你‘借种’之后定放你离去,咱们两不相干。”
赵究咬牙说出这气句,自身后又将滚烫坚刃又送了进去。
“好……”
沈观鱼将脸埋在枕中,呜咽地应了这句,但已经在停不住的声响中已经听不见了。
那短短半日的两情相悦,甜得像个梦一样,本就猜到或许相爱也不长久,只是才只有半日,沈观鱼捂紧了心口,难受得喘不上气来。
一整个晚上不知要了多久,只模模糊糊记得赵究停下后就出去了,没有像从前一样抱着她,更没有安慰低地亲她眉间,就这么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