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了沈观鱼不敢想,心脏已经很难受了,她要早点回苏州去,什么都不管了。
夜不知道有多深了,她还是没有半点睡意,就听见外间有了一些细微的响动,有人影在屏风处晃悠。
知道有人来了,沈观鱼忙闭了眼假装熟睡。
来人走了进来,坐在床沿上没有说话,他是听闻沈观鱼喝了安神汤才过来的,没想到她竟没睡,干脆地起身要离开。
“陛下。”沈观鱼嗅到他的气息,伸手拉住了他将将离开床榻的袖子。
“为何要装睡?”
赵究任她扯着袖子,见她的眼睛睁开,眼里尽是湿漉漉的,可怜又可恶。
沈观鱼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要装睡,她摇头说不知,又问他:“陛下怎么来这里?”
“你觉得朕该在哪里?”
“陛下……该在存寿殿。”
“沈观鱼,”赵究喊她全名,蕴着怒气,“你这总对朕撒谎的毛病是怎么来的,为何不直白些问朕方才是不是去会了梁家小姐,预备给她什么位份?”
拉他袖子的纤指一颤,默默放开,沈观鱼撇开眼:“我没有这么想。”
改赵究握住她的双臂,冷冷望着她:“沈观鱼,你明明白白告诉朕,所求的究竟是什么?”
被攫住的沈观鱼愣愣地,在他眼底浮现出不知所措,“陛下会准我所求吗?”
“说说看。”若是她说要离开,赵究就不会再对她心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