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恶!这么刺激的场面她却不能亲眼见到,失了好大一个乐子。
徐脂慧咬了咬牙,终究只能带着瓜吃一半的遗憾回去了。
长公主莲钰同样闷闷不乐,听到婢女说徐脂慧来了,往常扬起笑脸让人快请的模样消失不见,她从珠帘里砸了个白夜玛瑙盏出去:“让她滚!”
生过气,又凄风苦雨地倚着云阁的栏杆,低头看向门口那排成一线,慢慢消失在公主府门口的面首们。
赵究竟然为了这样一件小事罚没了她这么多的消遣,男人便还罢了,再找就是,偏还关她三个月,想想就觉得寂寞难受。
“殿下,文家姑娘求见。”
出去通传的丫鬟回来说了另一件事,长公主这回不砸杯子了,猛地扭过头来,有些迟疑,文妙璃找她做什么?
长公主倒不怕文妙璃能把她怎么样,总归她和白徽各打五十大板的事,文妙璃更不会在未成亲的时候亲自管教起白徽的风流事来。
可笑的闺誉啊,家族啊,就是能将这种世家小姐一辈子绑得死死的,没有例外。
“让她进来吧。”莲钰扶了扶卧坐时微微歪斜的凤钗。
婢女又说了一句:“对了殿下,周夫人还有句话让奴婢带给您,她说白徽心有所属又兼陛下赐婚,不是个安分的,更非良人,伏乞殿下莫要沾惹得好。”
哼!这个徐脂慧,现在知道讨好她来了,可惜白徽早就坦白过了,他们之间不过是各取所需,无关半点男女之情。
莲钰长呆望着桌上的洒金三足莲花夔耳香炉飘出的袅袅轻烟,懒洋洋道:“本宫知道了。”
很快,文妙璃就出现在了云阁之中,她是太后的侄女,京中饮宴二人已见过多回,是以并不陌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