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了朱阁,两人一身的泥土要清洗,“陛下,陛下……我要自己走。”沈观鱼被他从背上转扛到肩上,一路被人盯着,她有些羞窘。
说了要用午膳,人就被赵究扛到了净室里去,赵究决意要将沈观鱼在君王面前出言不逊的罪过狠狠罚了一遭。
沈观鱼知要大难临头,但求一个缓刑:“陛下,你都大半天没用膳了,这事儿不急。”
“你既用了午膳了,朕晚一点用也无妨,现下想吃个甜的。”
坏人说完这句话,就寻了沈观鱼的嘴儿来亲,跟谁嘴上沾了蜜糖似的,亲吮个没完,他知道沈观鱼最喜欢这个。
擎着她的后颈不让人逃,赵究含着她的唇瓣,耐心地厮磨着,没一会儿沈观鱼抗拒的动作就消减了下来,
“可还记得方才的赌注?”
沈观鱼本来被他侍候得晕陶陶的,跟被甜食勾引进陷阱的小兽一般,经他一提点,才想到方才的承诺,转身就想跑,奈何已在陷阱中。
赵究自背后将人抱住,沈观鱼弯腰他也弯腰,两人始终契合无隙,袭人的热熨着她的后背。
赵究存了勾引人的心思,声线变得清澈又妖娆,贴近她咬着耳朵央求:“就一回,成不成?”
沈观鱼缩着脖子,再是美色当前也不能动摇:“不成!”
一想到要低头屈就他,沈观鱼就跟被带上岸的鱼似的,打着挺要觅得自由。
“朕不会让你吃亏的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