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观鱼在他怀里拱了一下:“陛下既然清楚,就不必为我担忧了。”
这话让赵究一愣,低头之间伏在自己胸口的小脑袋蹭来蹭去的,忍不住托起她的下巴,慢条斯理、时轻时重地吻她软嫩的唇。
“朕若死了,不想跟你隔几层棺木,咱们就葬在一个棺椁里,好不好?”他没来由地说起这句,声音带着急切。
素知他平日里就这点疯病,沈观鱼竟也不觉得奇怪,边从他怀里汲取暖意,边低声说道:“好。”
听到沈观鱼竟答应了他,赵究忍不住心花怒放,那眸中尽是盈盈笑意,蕴含着山水空蒙的旖旎,又似有月华流转。
沈观鱼见他欢喜,也被感染了几分,情不自禁地扯着他的衣襟将人拉下来,蜻蜓点水地在他唇上碰了一下。
今日喜事一重接着一重,赵究心里美极了,揽着她纤薄的肩膀,低声地问她要不要回去的时候再去沈府看看。
毕竟他连那儿都吩咐人打扫了。
见他这么忙着讨好人,沈观鱼自然愉快地顺势答应:“我确实想回去看看父亲和母亲的画像。”
二人正你侬我侬地说着话,车壁就响起几声敲击。
赵究听出这是暗卫有急事的信号,面色不耐地稍离了沈观鱼一会儿,接过从车窗外递进来的一张纸条。
他快速地扫了两眼,放进了袖中,面色没有一点异样,又同她说起了闲话。
沈观鱼以为是政事,并未过问,只是在晃动的马车中不免困乏,说不到一会儿,就在他颈窝处找了个舒服的角度闭眼小憩。
然而这回消息并没有被轻松挡住,马车行进在回明安巷的路上,有人打破了这份宁静。
“小姐!小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