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究才住了手,只是分毫不退,示意她将实情道来。
“只是掉了个亲手绣的荷包罢了。”
赵究低声问:“给朕绣的?”
她委屈地点了点头,赵究抵着她的额头:“既是绣给朕的荷包,给朕就是,何必随身带着?”
“我白日里刚刚绣好,想明日佳节的时候给你,可是……定是陛下你方才在地牢里一路拖着我走,害我掉了。”沈观鱼竟倒打他一耙。
赵究吃惊:“你赖朕?”
张嘴就要咬她,看圣明君王惩治这个真正的“大昏官”。
沈观鱼挣也不挣,仍赵究宽阔的身子压下来,两手一摊:“反正现在荷包没了,随你吧。”
赵究沿着她肩线嘬了几口细嫩的肌肤,才说道:“多大点事,让夏昀沿着一路去找就是。”
这可是他自己说的,沈观鱼心跳忽然变快,推着他说道:“那快让他去,别被人捡走再弄脏了。”
赵究无奈,朝外头吩咐:“让夏昀沿着去地牢的一路找过去,务必找到一枚……”
沈观鱼忙接上:“绣了白鹤游鱼的荷包。”
“不错,绣着白鹤游鱼的荷包。”
夏昀在外头应了一声,将荷包藏进袖中,走了出去。
“现在你满意了?”赵究终于动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