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信得很,知道皇帝要给这姘妇位份,只要这大庭广众之下谋杀亲夫的罪名扣上,沈观鱼就再也翻不了身了。
赵究笑了起来:“这倒是可笑,那花是送你们表小姐的,人你说是那个神医杀的,可赵复安死于南疆毒虫,你非要扣帽子到沈氏身上,可知她在这其中不过是送了一盆花罢了。”
沈观鱼站得近,更能见他眸中慑人的冷意,知道赵究不会因为一个跳梁的赵飞月就生气,他气的是自己。
便也适时说了一句:“我只当那时一盆普通的花罢了,赵复安打哪知道那是南疆奇花,与我无干。”
赵飞月见她出来,自然将火气对准了她:“毒妇!哪会有这么巧合,你就是故意让他知道那花能治病,又算到了姚表姐忌惮你,会晒死那盆花,才送给她以挑拨我哥哥和姚表姐的关系!”
“齐王小姐,我还真是神算子,将一切都算到了,那我便想问问,姚小姐为何忌惮我,为何要挑拨你哥哥和姚小姐的感情?”
赵飞月语塞:“那是因为……”
“那是因为齐王妃和赵复安同姚敏俞说过,会让她当世子妃对吧?姚敏俞在你哥哥受伤时衣不解带地伺候,整个王府都知道,我便以为赵复安要纳了她,才送了那盆花当礼物,可你分明知道她看不上妾室,要做的是世子妃吧。”
赵究沉默听着,负在背后的手已握得指节发白。
赵飞月反口说自己不知道,“你胡说!若是姚表姐要做世子妃,我母妃哥哥又岂会让你和离,你都知道了他的病症……”
“是,你齐王府就是要杀我灭口,赵复安污蔑我不孕三年,到最后因为他表妹要做世子妃,又怕我泄露秘密才要杀了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