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因为不敢直指赵究,才会只紧着沈观鱼一个人咬。
可赵寒衣没有告诉她这样也有弊病,那就是若一切都是赵究做的,沈观鱼就太容易洗清嫌疑了。
不过赵衣寒清楚地知道凭他们根本杀不了人,他只是想借赵飞月的嘴恶心他们一通罢了,至于赵飞月会怎么样,赵衣寒是半点都不关心。
得到这样的结果,赵飞月怎么会服:“那母妃呢!她为什么会发疯,还不是因为沈观鱼害死了我哥哥她才发疯的!”
“是你母妃先是气死了你祖父,又设计要害死儿媳,被陛下追究了这一层层的罪过,吓得是肝胆俱裂,最后自己儿子反倒死了,这是亏心事做太多,老天降下了惩罚才疯了,你如今知道这些家丑了,可满意了!”
齐王痛心疾首地拍着膝盖,谁还能不信他呢。
赵飞月没想到连父王都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,不!他现在过得好了,根本不肯替母妃和哥哥深渊
遥遥望着那站在皇帝身边,一身华饰的沈观鱼,这几年来她一直讨厌这个人,到了今天更是恨不得她死,怎么能容许沈观鱼本该落到泥地里的贱命,今朝飞上枝头变凤凰。
她心焦得不行,直接就豁出去了,要将沈观鱼未和离之前就和赵究勾搭上的事说出来。
齐王见她嘴唇微动,知道这孽障是又要发疯了,忽然爆发抽了她一个耳光!
“还不退下去!本王看你是执迷不悟,到底是我管教不严,才让你母妃把你教成这个鬼样子!”
赵飞月被抽了一个耳光,耳朵嗡嗡地响,浑然忘了原本要说什么,而是看向齐王,满脸的不敢置信。
“父王!你打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