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恕罪,臣只是想着多些人才好开枝散叶,国祚永昌。”
“儿子多未必见得是好事,况且朕还不老,洪卿难道这几年都不愿意等?”
洪从英笑着拱手:“那臣就祝愿陛下和娘娘百年好合、早生贵子了。”
等洪从英离开,又有成庅来求见,而且带来了一件怪异的消息。
赵究皱紧了眉:“你说文小姐请你……你答应了?”这种事竟是闻所未闻。
“臣在宫中生事,特来向陛下请罪。”
“确实不合宫规,下不为例,”赵究不甚在意,这种事只要不在宫中,不惊扰了沈观鱼,由他们自己闹去,“她除此之外,还有什么怪异之处?”
“臣听闻她还与长公主交好,常帮着白徽与长公主私会。”
“这事你如何得知?”
“文小姐近日来有些故意接近,臣便着意让人悄悄跟踪了她,才发现这桩秘事。”
赵究没想到这事越发离奇了,这文妙璃一个闺阁女儿,对白徽又是讨好又是报复,做这么些事究竟有什么好处?
不过白徽是成庅的同僚,此事不能听成庅一家之言,还需详查。
“你觉得这个女人是要做什么?”赵究问他。
成庅老实回答:“臣不知,但所图甚大。”
“那就先应付着吧,很快你就会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