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竟在宫中沾惹了皇后,若是被人知道可不妙,最遗憾的却是难得一亲芳泽,他却回味不出来了,当真气人。
等回过神来,就见面色焦急的文妙璃,她说:“你怎么了,莫非她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?”
“没有不好的话,她说封后之事让人害怕,她那个身份本来就坐不牢靠的。”白徽将记得的几句说了出来。
文妙璃仍是十分担忧,又有些犹豫:“沈小姐如今已是皇后,不若还是别再来往了吧。”
这怎么成,从前是没吃到,现在好不容易碰一回,就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,没品到什么味儿,白徽可不甘心。
管她皇后还是,反正都是从赵究手里偷人,没什么差别。
白徽一想,他在长公主那应了这么多回卯,也该求她办件事了。
一看他神色就知道此人贼心不死,文妙璃心中冷笑。
白徽不答她话,反而搂过她的肩膀,热乎说道:“你我的亲事就在眼前了,我父母从苏州上京,不日就要到京城了,总归两家要置个小宴的,暂时不说别的事了。”
近日来他是越发的中意文妙璃,生得这般婉秀,又有一副贴心潇洒的心肠,做他白徽的夫人正好。
白徽也乐意体贴着她。
文妙璃笑道:“你有心如此,不枉我为你费的那些心。”
又见他要低头亲近,她忙躲了开,左右看着:“做什么?这光天化日的呢!”
白徽笑笑,也不恼,二人就这么往外走,才走几步,白徽打量她走路姿势有些奇怪,问道:“你今日走路怎么有些艰难?”
“昨夜看烟火的地方昏暗,扭了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