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脑子也清醒了,说道:“我是绝不能一直被关在宫里的,你如今能去传话,把楚神医的,让他准我随意行走。”
夏昀去御书房求见,却被告知陛下不在,而是与渭南王在惜花阁那边闲谈。
惜花阁里,皇帝与渭南王对酌,阁中没有半分管乐丝弦之音。
冷风卷得渭南王又紧了紧大氅,再看皇兄穿着宽袍大袖,仙风道骨,下一秒就要羽化乘风的模样。
眼下还有淡淡的青灰,真不像一个才娶了新妇的男人。
莫非是前朝反对立后的声浪真的让皇兄犹豫了,连封后大典都没了,他英明神武的皇兄何时出过这种闹剧啊。
渭南王试探问道:“皇兄请臣弟饮酒,一不见歌舞,二不见丝竹,难道是皇嫂管得严?”
赵究吐出两个字:“太闹。”
渭南王也不挑拣,又问:“皇嫂可还安好?”
“赵宓,朕昨日翻了大理寺的卷宗,有一桩疑案想不明白,拿来问问你。”赵究自说自话。
“皇兄都想不明白,臣弟一个游手好闲的郡王,吃喝玩乐倒懂,哪里知道这些东西。”
赵究根本不理会,将案子里的人去了性命年份,又删改许多,才缓缓说了出来。
“皇兄是想问这个长官有没有错?身为长官只在意自己的仕途,只是一位女子冤死,失察之罪自然是脱不开的。”渭南王理所当然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