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观鱼见他松了手站起来,茫然问:“赵究,你究竟怎么了?”
赵究只是摇头:“你还怀着孩子,别管其他的了,往后,我们都会好的。”
这件事,再给他一些时间,会过去的。
好什么好,谁要和他好,沈观鱼见他又扭头跑了,有些狼狈地擦着脸上的眼泪,她没想到自己这么简单就能哭出来,忍不住生起自己的气,将靠枕丢了出去。
靠枕滚落在来人的脚边,夏昀弯腰捡起,抬头就见沈观鱼眼圈发红,“小姐,若是舍不得陛下,不如就……”
沈观鱼打断他:“我喜欢他,和我要离开并无半点相干。”
夏昀也没再说话。
不过沈观鱼也终于能自由出月馥宫了,只是陛下有吩咐,那些宫女都得紧紧护在身侧,生怕皇后娘娘出一点差池。
赵究不去月馥宫,沈观鱼却总会在出门的时候偶然遇见,她就装没看见他,根本不理会。
这期间莲钰曾来请她出宫游玩,被赵究喊去教训了一顿,闭门思过的日子又延长了。
但她不知为何这般坚持,还往月馥宫送了礼物。
沈观鱼根本不知道莲钰的再三示好,赵究却已将一切看在了眼里,为防打草惊蛇,假意收了莲钰的礼物,其实根本未递到沈观鱼面前。
如此一个多月后,西北风换成了更凶的北风,在窗外呼啸,有阳光的日子一日少过一日,天灰灰的,不知什么时候就要下起雪来。
沈观鱼肚子里的孩子才三个月,还不是很明显,外人根本不知道,更看不出来,只觉得陛下不理会她,这个皇后每回出门阵仗却大得厉害,怕不是强撑的排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