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究不吃这一套:“你不一样,头都磕破了,这样盯着东西太久,头不疼吗?”
“那我做一会儿,就起来走动一下成吗?”
“这倒可行。”
两个人有商有量的时候还真是少,说完话,沈观鱼推了推赵究:“一身酒味儿,洗澡去。”
其实赵究身上酒味很淡,为了不熏着她还在殿外吹了一阵风,但孕妇的鼻子确实灵了些,赵究从善如流地去了浴池。
结果翌日赵究一走了,沈观鱼又忙乎了起来,还让夏昀放风,若是赵究回来了就咳嗽提醒她。
“娘娘,陛下吩咐……”
“哎呀,就些两日,很快了。”沈观鱼头也不抬。
夏昀安静地看着她,知道沈观鱼是在做什么,这整个皇宫里的东西都是赵究的,她想力所能及地做点事,给赵究留个念想,当做告别。
“小姐,非走不可吗?”夏昀又一次问道。
沈观鱼却说:“你若是害怕……”
“奴婢不怕,奴婢只是怕你后悔。”
“夏昀,我不是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。”
一句话让夏昀不再说话,沈观鱼仍旧低头,细心地给心上人做第一件,也是最后一件衣裳。
其实她从前为表妻子的本分,也给赵复安做过,但也只是按部就班罢了,和现在的心情一点都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