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究没有看他,走到了早被检查过几次的床榻上找。
没有……希望如风中残烛几近湮灭,他后撤了半步,有些不知所措。
楚十三难得没有说笑的心思,而是认真说道:“没有迷药和挣扎的痕迹。”
像把插在泥地的木桩又重重加了一锤,赵究深闭上了眼睛稳住情绪,沉声道:“把伺候的人带上来回话。”
进去喊皇后起身的宫女躬身出列,跪下了赵究面前。
赵究只问一句:“人是怎么不见?”
“今日陛下上朝后,礼部就过来说夏公公点的雾云绸被虫蛀了……不过几息的功夫,夏公公就捧了织金斗篷出去,接着就没人进出……楚先生来了,奴婢就斗胆去掀开被子,盖的原来是一个枕头……”
一切都很正常,沈观鱼仿佛是凭空消失的一样。
若是窗户不能翻,赵究却听出了疑点,自他走后,只有一个人从宫女眼前走出过。
“夏昀捧着斗篷出去的时候,你们见到他的脸了吗?”
“回陛下,那斗篷堆得甚高,夏公公出来的时候奴婢们都未看到他的脸。”
原来如此……
可这样一来,就是她自己要离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