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姐,咱们取完吗?”夏昀问她主意。
“换成银票,一次取完。”沈观鱼果断地说。
若是赵究注意到这个账头,他们三年之后回来生活,这钱就不能再动了,不然简直就是直接告诉赵究,他们回来了。
幸而这里依着东海大港,是仅次于京城的大钱庄,这些数目对沈观鱼他们来说很大,钱庄却轻松就能拿出来。
临走了伙计还会叮嘱一句:“客人,切勿露财。”
沈观鱼和夏昀道谢离去了,夏昀说道:“去这里最大酒楼用饭吧,阿姐要吃得好一点。”
她点了点头,“大酒楼消息也灵通。”
正是用饭的时候,酒楼汇聚了南来北往的客商和本地富户、文人。
他们边吃饭边说着各地最新鲜的消息,跑堂的提着冒热气的水壶,来回地各桌的茶壶添热水。
从冷风里一走进这扇门,仿佛是另一个世界,有几分热火朝天的感觉。
一路穿过几张桌子,就听见有小官员和书生模样的人似乎在说宫里的事,隐约听到几句“钦天监”“皇后娘娘”之类的话。
沈观鱼和夏昀对视一眼,在靠边的位置坐下,不至于离得太近,也不会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。
那小官说:“我看了最近的邸报,皇后娘娘为今年雪灾,自请去延山修行祈福了。”
书生问:“这才入冬不久,哪里就有雪灾了?”他一辈子都在南方,有些难以想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