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拧紧了眉:“你在说什么疯话,中秋宴那晚……”
“那晚是我给你灌了药,你碰的是我的丫鬟……对了,那天晚上,我倒是和成指挥使玩得不错,指挥使,你还记得吗?”
文妙璃拿绣鞋踢了踢成庅的铠甲,她不怕死,所以嚣张得很,藏在贞静皮囊下的扭曲完全暴露出来。
成庅抬头深深看了她一眼,呈现出和文妙璃完全相反的沉静。
白徽听明白了,他如今走上这条路,全都是这个女人一手算计的。
她就因为当初自己对她不看重,就处心积虑到了今日,不惜脸面笼络长公主,出卖身体给成庅,为的就是要他白家九族全无。
连文家都能杀光的女人,能做出这种事,真是一点都不奇怪。
这些真相重锤一般砸在他的脑子了,白徽猛地暴起,两侧的士兵差点按不住他,赵究寒枪之间插向他的肩膀,把愤怒的豺狼死死钉在地上。
白徽山穷水尽,报复无门,便转头咬牙切齿道:“你把沈观鱼留在延山三年,可我的人去延山找过,她根本不在那里!”
赵究长/枪捅穿了他的喉咙,血液喷溅出来,“她很快会回来,就不劳死人操心了。”
白徽的眼珠子瞪突着,在地上抽搐了几下,没了气息。
文妙璃看着自己的夫君,让皇帝捅死了,愉悦地笑了笑,她早知道自己要死的,这么多人给自己陪葬,真是太值了。
那柄杀死了莲钰的剑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,成庅却忽地起身抓住了她的刀刃。
“你……”文妙璃只说了一个字,后颈一痛,软倒了下去,被成庅接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