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小姐抱拳:“遵命。”没了半点小姐的柔软模样。
和夏昀回到原来的马车上重新启程,看着前头晋家的马车,沈观鱼越发觉得有异。
她生了吉祥后,这两年已经不嗜睡了,偏偏在晋家、还有晋家的马车上,都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,“我不知怎么就睡着了,让你担心了。”
“阿姐不用挂心,这晋小姐实在蹊跷,等到了洞庭湖,咱们还是多避开吧。”夏昀说道。
沈观鱼也觉得在弄清楚这个异样之前,还是不要太亲近的好,接着又将这段日子以来的异样一一说了出来。
夏昀眉头越拧越紧,让人不知不觉睡过去,他做暗卫时不是没见过。
“阿姐,手腕给我。”
沈观鱼伸出一截瓷白的皓腕,夏昀搭了一会儿脉,又去搭吉祥的,没察觉到什么。
“吉祥说的另一个‘晋小姐’会不会真有其人,但他们欺负吉祥不懂事,才哄你说是不干净的东西?”夏昀很快想到了其中的症结。
毕竟一个两岁的孩子实在是太好糊弄了,一个知府小姐没来由的如此亲近他们一家,原就奇怪。
而且这些异样,都没有伤害到母女二人,更也没有对他动手,和赵究从前雷厉风行的作风相去甚远。
“难道是陛下真的来了?”
“不会!”沈观鱼下意识地否认,可心里又没有全然觉得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