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成功把人整内疚了, 沈观鱼哑了片刻,心里沉甸甸的不是滋味。
“对不起。”
可她心里也委屈,若不是他玩弄那些小伎俩,她又怎么会误会。
一脸伤怀的男人大度地摇了摇头:“无碍,你也是着急女儿才会这样。”
说完眉间愁意却未减半分,本就是矜贵出尘的脸,这般失意憔悴的样子如何不教人心疼。
她张了张嘴,告诫自己不能心软,强撑着质问道:“所谓的晋家都是陛下搞的小动作吧,陛下究竟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知道你怕见我,从前我亦有错,贸然出现只会让你不开心,可我多想见见你,还有吉祥,女儿这么大了我都没照顾过,一想起来就难受,只好出此下策。”
这么卑微的一个答案把沈观鱼强撑的纸老虎模样又戳散了。
三年过去,赵究的反应实在大出沈观鱼意料,凶他竟然沈观鱼有些过意不去。
她当时怀着孕离开,也算把他盼望的孩子带走了,换作赵究将吉祥带离她身边,沈观鱼只怕要疯。
可沈观鱼更不想顺着他,跟他回京城。
现在不知该拿什么面目应对赵究的她,只差落荒而逃了。
吉祥抽噎着已经不哭了,见到“晋小姐”和阿娘在说奇奇怪怪的话,扯扯阿娘的衣裳说道:“阿娘,他不是晋小姐,那他是谁?”
赵究率先答了:“吉祥,我是你爹爹。”
吉祥大大的猫眼里又汪了一泡眼泪:“可你都没有和阿娘在一起……”
沈观鱼慌了,不敢让他们再说话,将吉祥拉到身后,说道:“吉祥,咱们回去找舅舅吧。”
说罢匆匆转身要离开,就见丛云抓住了夏昀正往这边走。